

你來,故我得兼差當個不具專業水準,方向感極差,效率低落,情緒暴躁的劣質導遊。不過在London待了這些時,大抵就你在這段期間最為清醒,連幾點日落都刻骨銘心的記著。兩個人走在街上,我總有些自卑的負氣,為我漫不經心的毛病,幾乎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,這點你是相當看不起的,我就是知道,所以一路上自怨自艾的磨難著你。
地圖總是反著看,出個門至少忘一件東西在家裡,半年前才去過的希臘餐廳,一小段路上來回走了好幾次終於豁然發現,在來了不下十次的St. Paul繞了四五圈終於找到地鐵站,期間莫過於Trafalger Square及National Gallery,我一番深信不疑的胡言亂語終於得到你正義的推翻,Nelson是站在高柱上叱吒海權時代的英雄,Trafalger是戰爭名,必也正名乎。小奸小壞的行徑如下,在大英博物館裡仗著肚子餓強行離開,每天意志堅強的賴床不肯早起,因找不到洗手間而放棄的Regent Park,在Windsor Castle莫名其妙的鬧著要回家,以及在Harrods裡困於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重感冒的我而鎩羽而歸。兩個人旅行,一半的時間用在如何言歸於好。
陪你走過這些我早已走過數次的風景,熟悉的路線裡異樣的陌生,我在心底驚心的訝異著,原來這裡是這樣呀....卻故做鎮定的告訴你這裡是哪裡,來龍去脈,如此這般。這張照片是在 Tower Hill拍的,我雙手緊握撐在口袋裡,鼓著臉,理直氣壯人字樣的站著,很有天真的自信,但還是藏不住一臉新鮮而無知的喜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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